为了防住我自寻短见,他绑住我的双手,将我栓在木床上,像一条野狗。
我害喜呕吐严重,那安可清亲自来看了一眼,令人掰开我的嘴
“吃下去!给我吃下去!这紫河车一定要产出来!”
我真想一死了之。
这样生不如死的过了几个月,任文原的婚事也在大肆***办着。
婚事前一天,我被悄悄抬进了任家。
“齐玉珠,你最好别闹事,明天乖乖的让我取了药引子。”他的脸色铁青,看着不断挣扎和扭动的我,厌恶的摇了摇头。
“任文原!你杀了我!你不如就这样杀了我!”
我哭着喊着,想起那些日被老屠夫玷污的绝望,和任文原那冷漠的神情,原来青梅竹马真的抵不过天降。
“来人!绑住她,给她嘴里塞上抹布,别让她发出一点声音!”
任文原的嘴一张一合,轻轻说出的话却将我的希望完全打破。
“任文原,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
他甚至没等我说完这句话,就厌恶的离开了。
次日刚拜完天地的任文原迫不及待拿着利刃,划开了我的肚子,活生生的将药引子取出来。
我也曾苦苦哀求着他,让他放过我,至少要放过我腹中的孩子。
“任文原!求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会闹着要嫁给你了!求求你!”
我挣扎的满脸血污,痛入骨髓,大声哭喊着。
“齐玉珠,你命这么硬,救一下清儿不碍事儿的。”
任文原不曾正眼看我,拿着鲜血淋淋的紫河车快步离去,而我随着鲜血一点点流尽,意识也逐渐模糊了起来。
我原以为被他当作了药引子,任家至少能给我口水喝。
可是吃下紫河车的任夫人却是亲自来到我的塌前,娇滴滴的说着最恶毒的话“齐玉珠,你产的这紫河车甚是腥臭,和你们齐家的人一样,令人作呕。”
苍天无眼,我躺在床榻之上,张着嘴大口喘着粗气,绝望到底。
“安!可!清!”
我一字一顿的念着她的名字,为何老天无眼,要让这毒妇苟活于世?!
“齐玉珠,别以为你和任文原从小青梅竹马,你就能恬不知耻的成为任夫人!我告诉你,你不配!”
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任文原在哪里?!
他知不知道自己的新嫁娘到底做了什么!
我躺在被血浸染的床褥上,用尽力气喊出一声救命!
可等来的只有逐渐变暗的天空,和寂寥无声的黑夜。
隔了几日,那已被唤作任夫人的女人又来我院中,她刚一迈入屋门口就开始呕吐。
这屋里气味难闻,我虽然一息尚存,但和那躺在地上早已气绝的婴儿一起,发烂发臭。
任夫人侧耳吩咐丫鬟,令人悄悄将我用草席裹了扔出去,和那个已经爬满苍蝇的婴儿一起扔在了郊外破烂的乱坟岗中。
任文原踏进家门寻我未见,只好轻声问掌家的任夫人。
“清儿,那女人你可曾见得?”
“夫君,妾身刚想和你说,玉珠妹妹不见了,她刚生产完没几天,身体虚弱,咱们最好是去找找她吧。”
安可清转身要走,却又故作疑虑,她轻轻拽了任文原的衣袖。
“可是,我看玉珠妹妹不想见到我们,怕是还对我们有恨意。”
任文原砰的一声,将手中茶杯扔向门外,但眼睛却看向任夫人的方向闪了一下。
“别管她!就让她在外面自生自灭吧!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