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头发完全凌乱，身上又传来垃圾的酸臭味。

我把手挡在鼻子上，顺便也扯乱了自己的头发，笑得花枝乱颤，“怎么了，你个老不死的。”

许是这句话伤害太大，许是我的状态像个疯子，婆婆被我吓懵了。

我笑得更开心，身子几乎要贴在她的脸上，嘴里的话一句接一句， “老不死的，我对你的态度有问题吗？”

“有问题吗？”

“你说句话啊，你这老不死的。”

婆婆连连后退，被我一步步逼到墙角。

我持续重复着那句“老不死的”，一遍又一遍。

不是我不想进一步攻击，是她身子实在太臭了。

这样的攻击足矣。

婆婆终于受不了，尖叫一声，跑到了厕所，飞速将门反锁。

我站在厕所门口，尖锐地笑着，最后放下一句狠话， “还想用针扎我女儿吗？”

处理完婆婆后，我迫不及待去洗了个澡。

刚刚贴她那么近，酸臭味直冲我的鼻子，我还要面不改色地对她攻击。

我真是牺牲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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