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众叛亲离,只有他对我不离不弃。
我将他抱起来,原地转了三圈,又对着他的脑袋狠狠嘬了几口:“好阿荇,你可真是一语点醒了我!”
海仙草嘛,雌雄同体,没有男女之分,所以我与他相处从不避嫌。
我欣喜万分,可阿荇却瘪了嘴。
“只是……鲛人就那么几个,除了年轻的皇子们,哪里还有血统纯正的鲛人呢?”
“还得心甘情愿与你交尾……” 我用力地搓了搓阿荇的小脑袋,将他的发髻揉成一团糟。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有盘算!”
这是上一世我嫁入鲛人一族后才知道的,鲛人宫后面的深渊里供奉着世上仅存的一只上古金鲛,即便是当今老鲛人王在他面前也要弓着腰。
只是,我与楚轩大婚后不久,就听闻那只金鲛没有熬过万年一次的发情期,竟爆体而亡。
我暗中盘算了片刻,算算日子,这几日正是那只金鲛的发情期,简直是天助我也!
阿荇听了我的计划,大叫出声:“什么?
上古金鲛?
那得老成什么样啊,这也太为难你了……” “老是老了点,但你没听过老当益壮吗?
更何况那可是金鲛!”
“况且,鲛人发情尤为难熬,我虽是贪图他一点雨露,可说到底也是帮了他大忙!”
我眯着眼,攥着的拳头又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