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已经很久没有可以一起在家吃饭的人了,才会觉得这件事很可贵。
我和沈承其实并没有亲近到可以在家吃饭的地步,
但他从前那么辛苦,几乎是下意识地,我想多给他一点温暖,就像一个人淋过雨,就本能地想给同样在雨中的人遮伞。
也只有同样淋过雨的人,才懂得伞的含义,我看见沈承红了眼眶。
他仓皇地起身,似乎是怕我看见他掉下的眼泪,转身擦掉后,脱下了西装外套,
声音里还带着哭腔,“我做饭也超厉害的,你等一下。”
于是,这场我单方面的送温暖活动,变成了一场厨艺大赛。
饭后洗碗活动,被沈承抢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这才想起他之前答应要告诉我的事。
他乖巧地坐到沙发上,交代了全部。
13
我爸去世的时候,他的事业在国外已经趋于稳定了,曾经想过要收购这个摇摇欲坠的公司,
他回来考察过,
本以为没有继承人的公司收购起来会容易,他那段时间一直在做空我家的股票。
但是没想到,我这么难搞,竟然生生地在他几波围攻下挺了下来,
他想着知己知彼,才好采取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