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我把自己碗筷收拾好,回房间歇息。
可惜这屋隔音效果一般。
当晚,叶锦庭来敲门。
“你今儿怎么了?做事这么小气,诗诗你也是见过的,我那兄弟没了,我自然得照顾好他的女人和孩子,你应该懂!”
见我不应。
他接着说,“以后次卧就给诗诗和孩子了,你帮着诗诗好好带孩子,她一个女人多不容易,娇娇弱弱的,不像你”。
我抬头憋了他,他便觉点到即止。
养恩怎比生恩?
上辈子陈诗诗惯着宠着,孩子蛮狠泼辣,幸亏我严格引导才得以成材,没想到竟养出白眼狼。这一世我倒要看看能养成什么好鸟。
“呵,替别人养娃你可真大度,你心疼,你去照顾,我没空”,说着我还鼓了鼓掌。
话落我把他推出屋,顺便落锁。
他隔着房门继续喊话,“你这说的什么话!而且你怎么又穿衬衫裤子了?不好看赶紧换了”。
我把被子往头上一闷。
***好眠。
3
翌日,叶锦庭带陈诗诗和孩子出门。
说孩子打疫苗要家长陪着。
我乐的拿出订婚时叶家给的礼金和首饰,装好盒子,找了个包裹装上两套衣服。
准备跟公司请个假,回家一趟,把婚事解决了。
当初我和叶锦庭合了八字,订婚也交换了礼。
这次回去要把我的那套拿回来,双方长辈避免不了要知道的,免得以后掰扯不清。
而且我调任的事也要告诉爸妈,但我相信他们会支持我的。
我环顾屋子,这些日子搬了不少“家当”过来。
客厅墙上正对门口一副“百年好合”刺绣,是我一针一针戳的千疮百孔绣出来的。
我炫耀着送给叶锦庭时,他却说“绣这玩意干嘛?买一副就好啦”。
叶锦庭送的小物件都是小刀小球,小工具箱,原是被我珍视爱护,但现在怎么看都觉得碍眼。
我把这些“不重要”的连同刺绣统统装进垃圾袋,呼哧着拖到楼下丢进阿叔的垃圾车。
阿叔笑的咧开嘴,他开心,我也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