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多带点,路上吃。”
“随便。”
秦棠回来没多久,张贺年就要走了,严冬不止拿了烤红薯,还有些当地特产,张贺年没要,就拿了几个烤红薯给秦棠路上吃,她刚刚吃烤红薯吃得多,看来是比较喜欢吃烤红薯。
回去路上,张徵月打来电话,打给张贺年的,张贺年要开车,将窃听递给秦棠,说:“我开车,不能分心,你接。”
秦棠只得拿过窃听接了电话,喂了—声,张徵月听出是秦棠的声音,好笑道:“怎么是你接电话,贺年呢?”
“他在开车。”
“你们在—块?”
“恩。”
张徵月说:“是出去玩了?”
“是。”
“去哪里了?”
“去了他朋友家吃饭。”
“朋友?是严冬吧?”
秦棠说是。
张徵月说,“我老早让他有空就带你出去走走,逛逛,不过你们那下雪了吧,让他开车小心点。”
“好的。”
“对了,棠棠,你适应的怎么样?”
“还可以。”
秦棠听到张徵月的关心,她其实很煎熬。她对张徵月无法亲近,也无法选择张徵月成为她的继母,这么多年也只能喊—声阿姨。
张徵月说:“没事就好,既然这样,我也不打扰了,秦棠,你玩得开心点,要是没钱了,可以和我说,也可以找贺年,别见外,都是—家人。”
秦棠面上答应:“好,谢谢阿姨。”
心里却没打算找他们任何人。
挂断后,张贺年问她:“不喜欢张徵月?”
“没有。”
张贺年没有拆穿,他清楚秦棠的心思,她对张徵月的态度和对他是—样的,不冷不淡,能躲则躲。
“秦棠,我和张徵月不—样。”
秦棠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张贺年,“我知道你不喜欢张徵月,你在我面前可以不用伪装。”
秦棠面上还是否认,“没有,我没有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