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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寄存处”()

**秦二十年,夏。

京城郊区外,灵山庄子。

沈月震惊的瞪**眼睛,连带额头上的伤都没顾上。

她,不是噎死了吗?

想法刚落下,一股庞**的记忆瞬间涌入她的脑海。

“啊……”记忆冲击的突然,沈月疼得忍不住尖叫出声。

随着她尖叫声响起,一道娇娇柔柔的声音也跟随而来:“言郎你别生气,都怪我,是我太笨了,你别怪姐姐。”

被叫言郎的男人一脸厌恶的看着地上的沈月,语气嫌恶:“我没生气,左右都是她自己作的。”

说着,看地上的人没有反应,又冠冕堂皇道:“沈月,夫妻一场,我送你一纸休书已经很对得起你了,三年无所出,我休你理所应当。”

已经全部接收记忆的沈月,现下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她穿越了,穿成了同名同姓架空王朝的沈月,如今面临着被休的局面。

很好。

“三年无所出?”她回眸冷冷的看着那个居高临下的男人:“**丫,二丫她们不是人吗?”

**丫二丫,是这具身体的女儿。

**的三岁,小的才一岁。

她话落还不等顾言说什么。

一道尖锐的老婆子声传来,只听她面目扭曲的怒喝:“沈月你个扫把星还好意思说?”

“你嫁进我们顾家三年,不过生了两个丫头片子。你一个不下蛋的鸡,我们家休你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要是心狠的人家都得把你送去当姑子去。”

顾陈氏越说越觉得自己慈善,要她说就应该把这扫把星卖到青楼里去,好歹还能回个几两银子。

看着这个面目狰狞的老太婆,沈月立马对应上了记忆里的人,这是她的婆婆顾陈氏。

一个只会磋磨原身,重男轻女不把孙女当人的极品老太婆。

沈月想罢,缓缓起身,伸手摸向额头。

此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间过去太久,又粘到了墙角上的沙土,伤口已经没有再流血了。

她稳住身体,这才冷眼看向老太婆,不复原身好脾气,厉声讥讽道:“你倒是个下蛋的***鸡,不过下的却是个软蛋。”

被歧视软蛋的顾言,被她这一时的转变气得瞪**眼睛:“你……沈月,你个泼妇。”

颤抖着手指向沈月:“我要休了你,我一定要休了你。”

对着这个原身伺候了三年的渣男,沈月更是没有一点好脸色。

能动手,她绝不动口。

看着指向她的手指,上前抓过用力狠狠一折:“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

沈月眸光凌厉:还不够。

顾言刚要张嘴喊疼,就发现自己一阵天旋地转,随即身体落地。

“砰~”

随着一声闷哼传来。

顾言整个人痛苦的蜷缩在地上,哑着声音仰头一脸恨意看沈月:“沈,月,你……你反了天了。”

这一连串的变故也彻底惊醒那娇滴滴的女人和顾陈氏。

“言郎,言郎,你怎么样了?”

秦微儿一脸担忧,伸手就想把人扶起来。

顾陈氏则是不可置信的对沈月怒目而视:“沈月,你疯了,你竟然敢打你男人。”

说着,老眼珠子在小院环视了一圈,看到角落里的扫把,二话不说拿手里就朝沈月身上招呼。

“我打死你个扫把星,竟然敢打我儿,你个丧了良心的***。”

“要不是我们顾家好心好意收了你,你早就该剃了头发去做姑子了。”

“你个克死了亲爹***扫把星。”

沈月左躲右闪,听着她一阵阵***,冷静的等待破绽。

顾陈氏拿着扫把,追着她在小院跑了一会,就累得气喘吁吁,愣是没有碰到沈月一根毫毛。

就在她再次张嘴要骂沈月***扫把星时。

只见沈月趁她不备,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扫把,毫不犹豫狠狠的就朝她身上招呼。

边打边回骂:“你才是扫把星,你个老捏婆,你个克夫克婆母的老扫把星。”

“我打死你,让你祸害人,让你狠心又歹毒。”

“我打死你个老妖婆。”

顾陈氏没想到她真的敢下狠手

一时不防,被沈月实实在在打了好几扫把。

老脸被扫把上的枝丫划出来了几道血痕。

疼得她心里又惊,又怒,又害怕:“啊,救命啊,救命啊,儿媳妇打死婆婆了。”

“救命,救救我啊……***了……”

怕被沈月打死,跑到最后,累得气喘吁吁顾陈氏趁机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无力的儿子,这才咬牙挨了沈月几扫把跑出门,边放狠话边跑道:“好你个沈月,你个扫把星,给我等着,看我不叫族老来拉你去沉塘。”

她不知道平日里唯唯诺诺的儿媳妇为什么敢奋起反抗。

但她知道刚才的沈月是真的想打死她。

沈月把老太婆打跑,这才有空转身看向地上的野鸳鸯。

“顾言,我们成亲三年,生了两个孩子,你说我三年无所出,**睁眼说瞎话也不怕天打雷劈?”

“还有,如果不是我父亲支助你上京赶考,你如今不过就是一个庄子里的农夫。休我?”

沈月不知不觉代入原身,只觉得满腔怨恨,看着眼前这个负心渣男,比现代的渣男还令人作呕。

这就是一个典型的凤凰男。

原身从小熟读诗书,父亲当初乃灵阳县秀才公,母亲则是小户人家的庶二**。

虽不算**富**贵,但吃喝不愁。

原身爹在书院教书,遇上了顾言这么个小有天赋的学子,自然有一番爱才之心。

多年来悉心教导,自然就是知根知底,知道他有一母亲在乡下庄子过活,送他上京赶考前还派人去家里送了不少吃的喝的,就为了不让他分心。

而顾言走前为了安原身父母的心,他跟原身订了亲。

他考上了,原身父母却突发疾病全死了。

回来知道原身家里有几百两财产在她手里,直接一副施舍娶了原身。

给她洗脑说,除了他,没有人会要她了。

因为有钱在手,在嫁过来之前他们还不会恶言相向,并且还会时不时说一些安慰她的话。

期间不仅诱哄原身拿钱养家,还让原身给买笔墨纸砚。

不仅如此,家里的十多亩好田地,都是花的原身的钱。

其实要是原身不花钱买地还好,自己的嫁妆嘛,这个朝代是有法律规定,女子嫁妆由女子自己做主,婆家无权干涉的。

坏就坏在原身太容易心软了,她信了他们。

把钱**部分都拿出去买田地,记得还是顾家顾言的名头上。

念在钱的份上,一开始还好。

直到原身生了第一个女儿,顾陈氏开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不是***她是不下蛋的鸡,就***她克死爹娘,迟早有一天也克死她,怪不得她生的都是丫头片子,因为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她这灾星享福,所以不会让她生儿子享福。

原身原本死了父母就自责。

后来渐渐地自我怀疑,生了二丫就更甚了,直接得了抑郁症。

更别说这狗男人不过仗着秀才公的身份,在灵阳县一朝小小得势就开始说休妻另娶。

这也就算了,他***,还赎回来一个青楼女子来侮辱原身。

秦微儿生得一副柔弱样,却有着歹毒的心肠,进门先是称原身姐姐。

可又经常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偏偏每次顾言那个被猪油蒙了心的还真信了她那拙劣的演技。

例如今天,原身被她骂废物,占着茅坑不拉屎,还说要是她她就死了。

结果原身抑郁症发作,真的撞墙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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