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梦之有个头疼感冒,我寸步不离。
之前她家里刚出事那段时间,她总做噩梦,我甚至整夜整夜陪着她。
我不是非说要挟恩图报,对她好我从来没求过回报。
可我高烧住院,她却一心守着因为仓鼠忌日而“难过”的张超……她可真行!
我拿着窃听,联系了蒋梦之的死对头张妍:“张总不是一直想要我手里蒋家的股份吗?
我愿意卖给你。”
我住了两天院才回家。
婚纱照店打来电话:“邵先生,您看近五天,哪天方便跟您妻子来拍照?
距离您婚期只剩二十多天,你们再不拍,婚礼前照片就出不来了!”
“我问下我女朋友,给你回电话。”
我给蒋梦之打电话,被拒接,发消息没人回,直接去公司找她。
秘书办的人跟我说:“今天张总助办入职,江总为了给他庆祝,带所有人去酒店庆祝了。”
我问了酒店名字,赶过去。
我成为蒋梦之特助时,蒋家公司内忧外患,根本就没有什么入职庆祝。
那时天天忙得连轴转,一天能吃上两顿饭都是好的,每天连五小时睡眠都保证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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