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往港城的绿皮火车上人满为患,过道上也站满了人。
不少人带了大包小包的行李,挤得人根本就没有落脚地。
有谁要是想上个厕所,接个热水,那可费老劲了。
不过我比较幸运,因为我上车的站靠近始发站,又买到了坐票,是火车上少数的“有座户”。
不过为了减少上厕所的次数,我很少喝水,免得出去和别人挤麻花。
“虫哥,我回来了,你起来一下,让我进去。”
就在这时,我身边传来一道百灵鸟一样的声音。
我抬头看到是王璇,立刻露出笑容,起身让位,让这个坐在我身边的小写真回到她的位置上。
王璇身高一米六二左右,不光脸盘子娇嫩好看,身材也很有料,绝对是胸大***翘。
她贴着我身子往进走的时候,***的***在牛仔裤包裹下,就像是一个饱满的水***,又圆又翘。
这***几乎是贴着我的鼻子过去的,把周围不少牲口羡慕得要死。
我小时候没少爬同村***的墙偷看她洗澡,所以哪怕隔着裤子,我都能想象得到那层布里面的风景该有多好看。
“你走了以后,他们想坐你座位,我没让。”
我顺手把放在她座椅上的大包抱了起来,那是我的行李,用来给她占位置的。
周围站着的旅客闻言,全都脸色不大好看。
前不久,王璇尿急要去厕所,她一抬***,就有人想坐到她的座位上。
我一把将我的行李给放到她的座位上,硬是不让这些人进去。
他们见我人高马大,又带着一点痞气不好惹,才没跟我争执。
王璇坐回位置上,看着我笑道:“谢谢你了。”
“没事,这有啥,咱们是老乡,我肯定要照顾你。”
我哈哈一笑,听到她说谢谢,心里别提多带劲了。
毕竟这个王璇,可是我活了十九年来,见到的最漂亮的姑娘。
她的模样清纯,就像是我们老家的白色山花,洁白无瑕,可脾气却很直爽,很对我的胃口。
说来也巧,王璇和我是在同一个站上车的,我们两个是同县不同村。
而且我俩还是同岁,她只比我小三个月。
最最巧的是,王璇和我要去的地方都一致,我们都是要去港城的七田皮革厂投奔亲戚打工。
这一趟车程足足三十多个小时,眼看就快到港城了,我俩聊了一路,可谓是她知我根,我知她底。
我们已经商量好,等下了火车后,一起结伴前往七田皮革厂。
“虫哥,这是我刚洗的大枣,咱俩一起吃。”
这时,王璇将手里的塑料袋打开,捏出一把红枣递给我。
她的手很好看,又白又嫩的,和红枣的颜色搭配起来,就像是白玉一样。
我也不跟她客气,和她手擦着手接过红枣,“马上到站了,等到了港城,哥请你吃饭。”
“行啊,我听我姐说,港城的麻辣粉可好吃了!”
眼看就要到港城了,王璇很兴奋,满脑子都是她姐口中描述的大城市的风貌。
王璇这次到港城,是投奔她亲姐,而我则是投奔我堂哥。
她姐和我哥都在七田皮革厂打工,前段时间我哥春节回乡,也没少给我讲港城有多发达,多气派,多***。
所以我和王璇一样,眼瞅着马上就要到站了,也很兴奋。
好不容易熬到了站,车上的旅客像是出窝的蚂蚁一样,拥挤而出。
我按住迫不及待的王璇,“不要着急,看好行李,等他们走得差不多了咱们再走。”
这个年代,啥人都有,尤其是火车站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你要是跟别人挤,就很容易被小偷小摸的人钻了空子。
我和王璇虽然都是穷乡僻壤出来的,但身上多少也都揣了点钱,可不敢掉以轻心。
王璇听了我的话,耐心等待,等别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俩这才提着大包小包跟着走了出去。
港城是南方数一数二的发达城市,火车站又大又气派。
我和王璇就像是无头苍蝇一样,跟着人群绕来绕去,总算出了站。
“帅哥,***,住宿吗?一晚上只要十块钱,就在车站跟前……”
“小伙子,要***不,最新款的摩托罗拉,翻盖的……”
刚一出站,各种人就往我和王璇身上贴。
我牢记堂哥之前对我的叮嘱,一概不搭理这些人,紧紧拖着王璇的手,带她向远处的路边走。
等到了路边,看到一家卖粉的餐馆,我俩就迫不及待地买了两碗粉吃。
因为人太多,我俩又大包小包带了不少行李,不好拿进去,干脆就站在路边吃。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这碗粉,把我俩都吃舒坦了。
这也是我和王璇吃得最好吃的一次麻辣粉。
“虫哥,你觉得味道咋样,好吃不?”
王璇眉眼弯弯,一边吃一边问我。
我说:“好吃,就是有点贵,而且量太少了,根本吃不饱。”
王璇认同地点了点头,她的饭量其实也不小,“毕竟是大地方,东西贵点也正常,咱们先垫垫肚子,等到了皮革厂安顿好再吃饭。”
我俩吃完饭,查了一会儿地图,总算是找到了去皮革厂的公交站。
谁成想,还没坐上公交车,警惕了一路的我们,就上了来港城的第一当。
“小伙子,你们去哪啊?”
就在我们等公交车的间隙,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来到我身边问我。
“七田皮革厂。”
我见他也像是等公交车的,就如实回答。
男人听了,立马笑道:“那你们坐公交还不如坐三轮呢。”
王璇问他,“为啥啊?”
“七田皮革厂在城南,这里是城北,公交费就得一人三块钱,你们的行李占位置,也得算钱,两个人坐到那,合计就得十二块。”
“可你们两如果坐三轮,十块钱就能过去。”
男人说完,指了指不远处的三轮蹦子。
那些三轮蹦子刚才也在我们面前揽客,但我和王璇都没搭理。
听他这么一说,王璇立马就道:“虫哥,那咱们不如坐三轮了呀,能便宜两块呢。”
我一听也是,如果公交车上行李也收钱,的确不划算。
不过我没有轻信这个男人的话,等公交到站后,我问了一下售票员,确定我俩加上行李的确要收十二块后,这才向那个好心的男人道谢。
紧接着我就和王璇去跟那个骑三轮的青年问价,他本来要十五的,我们果断砍到了十块钱。
随后我俩就坐上三轮,让他带我们过去。
可谁知道,青年最后却七拐八拐地把我们带到了一个脏乱的废品厂里面。
而之前那个好心的男人,竟然已经提前在这里等着我们。
“你们这是?”
我第一时间意识到了不对,皱起了眉头。
“***,还没搞清楚状况呢?”
那个男人满脸嘲弄,大笑了几声。
紧接着,身后的厂子大门就被人给关上,从四下里走出来了六七个眼神不善的青年,向我们包围过来。
其中一个男子目光肆无忌惮地在王璇身上打量,发出公鸭嗓一般难听的声音:“这个女人长得可真够标致的呀,咱们兄弟今天有福了!”
王璇害怕地紧紧靠着我,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虫哥,糟了啊,咱们这下可怎么办?”
看着这群人,一股戾气从我胸膛升起。
我陈崇从小到大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别看他们人多,我压根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别怕,有哥在,没事!”
我安慰了一下王璇,伸手就向我的包里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