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阿姐笑的前仰后合,脸上的酒窝甜的醉人。
可惜好景不长。
我们家人微言轻,就算维持生计活路都被人断了,那富贵公子却还是不肯放过我们。
爹爹去上工的路上被人打断了腿手脚丟在荒野。
我和阿姐做好饭菜久久等不到人归,最后合力在小河边将奄奄一息的爹爹背回了家里。
他艰难的抬起断手,固执的想要替我们擦掉汹涌的眼泪。
絮絮不哭,爹爹不疼。
阿姐眼睛红的像兔子,嘴唇被咬的出血。
芽芽也不哭,爹爹这是要去找你们娘亲了,到时候你们娘亲指定要和我生气。
我胡乱的将家里的药膏一股脑往他伤口上抹,我不相信往日那个高大壮硕的爹爹就要离我们而去了。
我要去衙门告状!
他们权势再大也不能随意杀人!
爹爹咳着血将我们拦住,指着地上的陶罐做最后的交代。
陶罐里是爹爹给你们攒的嫁妆,如今爹爹怕是看不到你们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