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脸!”
“嗯,夫君不要脸。”
“卿卿且忍着点。”他湿冷嗓音温柔发紧,冷色也靡靡。
这一句后,是彻夜荒唐。
他高估了自己。
他比自己想象中还要***。
阿闲则低估了自己。
整整两个时辰,过了两轮,自己才堪堪哭晕脱水过多昏睡过去。
然而,不一会儿,阿闲又会被人弄醒,周而复始,反反复复。
有人乐此不疲。
有人就很想死。
这个想死的人是阿闲。
她觉得自己还是死了算了。
这事怎么这么累啊?
他是永/动/机吗?
怎么他就不会累的?
“你走开啊!”
她带着哭声拿脚踹他。
阿闲咬唇:“我不*了。”
崔珏舔唇:“你要的。”
他从善如流接过她踢来的脚。
温声“无情”道。
“不、行!不行了……”
“卿卿再忍耐会儿。”
“很快就好。”
崔珏气息紊乱,
仍不忘一直抚慰她。
好不容易,终于要完了。
“崔珏!我要睡觉,你说好的最后一次了的!”然后她哭着爬了没两步,又被拖人回无底情热深渊。
“你睡你的,我睡我的,这有什么问题?”
“很快就好。”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话她今晚听得次数足以让耳朵起茧子了。
阿闲有前科之见。
很难再信任这个说谎精。
可快乐拒绝不了。
她累的昏睡过去。
再次睁眼,自己身上换好了妥帖衣物,甚至连房间都换了间。
身上很是干爽。
各处也擦好了药。
冰冰凉凉。
阿闲小脸爆红。
平生第一次荒唐。
没想到荒唐了个大的。
“少夫人,你醒了?!”房间的门被推开,一侍女打扮的女孩端了些吃食进来,她见阿闲醒来,语气里藏不住的惊喜,“我等会就去告诉少主!”
阿闲忽略掉对方奇怪的称呼,问道:“我睡了很久吗?”
“回少夫人,你已经睡了一天***了。”初八恭敬地回道。
阿闲脸上不禁热气蒸腾。
丢人!丢死人了!
吃过餐食。
阿闲才知道自己被崔珏带回了他的私宅,这算什么啊?
等着睡醒了再当面找她算账?
可她也很气。
她说了自己不是周韵的!
她虽然有不争气的时刻。
但拒绝的时候偏多。
是他……
阿闲感到又羞又气。
然后,她寻了根绳子,
打算***一死。
这个任务有点不好搞。
她不搞了,忽觉“遇事不决就放弃”的躺平信条有时也不无道理。
谁知,她刚把绳子挂上横梁,踩上凳子,就被侍女初八碰了个正着。
她还没死,没出事呢。
初八发出惊天动地地嘶吼。
把她拉了下来。
一边后怕地各种乱七八糟劝慰。
一边严加看管她。
阿闲见人嘴上没停的关心。
也回了几句。
然而主打一个已读乱回。
毕竟她现在的心思,主要还是在崔珏身上,所以,他回来究竟会怎么***她啊?!在线等,挺急的。
好奇没有,纯纯怕痛。
一直到急事处理完的崔珏回府,她都被大家盯贼一样防着。
初八一五一十把事情和崔珏交代了,她自己上吊没出事。
但这会肯定要出事了。
她见人出现,
忙低头看着自己的脚。
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反正她是没脸见他。
别说看到他那张脸,但凡想起他,脑子里就情不自禁浮现起,同那晚与之相关的大尺度颜色废料。
他走到身边了,她能感受到。
一阵清幽馥郁的息兰花香气,混着点沉郁檀香,萦绕鼻尖。
他不声不响把她打横抱起。
她识时务没有挣扎。
来到他的卧室。
也是她醒来的地方。
她被扔上柔软床榻。
他俯身压上。
眼眸透出急剧***侵略性。
又似饿狼一般泛着幽幽绿光。
她被吓坏了。
他想怎么折磨她啊?!
“大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求您给我个痛快。”她视死如归。
“你宁死也不愿跟我成家?”
“向***,我可是一个清白儿郎……你吃都吃了,难道打算不认账?”
说这话时崔珏眉眼别样脆弱。
内容是阿闲听不懂的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