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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里我偷偷打量着身边的高大男子。
我和他算是同门,六岁时一同拜师学琴。
十八岁时,我们确定了恋爱关系。
只可惜,后来他出国,我升学,并没有走到最后。
十几年不见,他依旧是我记忆中的模样。
高大,冷峻,睫毛纤长。
可我却早不复当年的明媚张扬。
“杜绵,我脸上有花吗?”
齐誊打破了沉默,他认出了我。
“齐誊。”我吐出久违的两个字,“你为什么在这里?”
电梯门开了,他将我带去了一个高级套房。
“去洗澡。”
他居高临下地命令我,神情与孟泽如出一辙。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顺从意味着溃败。
我站在原地不动,默默思考着逃跑路线。
“这里是27楼,保镖众多,你跑不掉的。”
他慢条斯理地坐下,转动着玻璃杯中的烈酒。
“你和孟泽口中描述的很不一样。他说你很乖顺,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看倒不见得如此。”
“你为什么参加***游戏,是对我余情未了吗?”
我面无表情地问。
齐誊看了我一眼,笑得很大声。
“杜绵,这种场合,你还和我谈情?”
“看来不是。”我走到他面前坐下,开门见山,“姚嬅***了孟泽五年,齐颂也不是你的儿子,是孟泽的。”
“我们都只是他play的一环。”
我看见齐誊逐渐收敛了笑意,又变回了初见时一脸高深莫测,让人揣度的模样。
他说:“我知道。”
我的笑容不断扩大。
转机,找到了。
“要不要结盟?”我向他抛出了橄榄枝,“让他们手牵手一起下地狱,身败名裂,生不如死,后悔出生为人。”
他挑眉看了我一眼,一副西式做派。
也是,若不是常年出国,也不会被孟泽戴了绿帽子。
我正想着,却被齐誊勾着脖子,跌进他怀里。
他扣着我的后颈,***着我的皮肤,落下一个个吻。
直到我的脖子上,全是鲜红的吻痕,盖也盖不住。
我对上了齐誊的眸子,也许是混血的原因,他的眼瞳是极为浅淡的茶色,灯光打下,像是一颗玻璃珠。
杯子里的酒撒了我们一身,他吐着热气。
“做戏做**,这下,你真该去洗个澡了。”
凌晨十二点,***游戏结束。
姚嬅依旧是哭哭啼啼的样子,像是吓坏了。
我则和齐誊贴面分别,很是依依不舍。
我顶着一身齐誊的味道,坐进了孟泽的车。
“你看上去过得很愉快。”
孟泽将车开得飞快。
他恨不得一脚油门立刻到家,扇我,踹我,杀了我。
我将车窗开到最大,看着路边霓虹飞速向后掠去。
红灯,他停下车,重重地一拳捶在方向盘上。
“**的**。”
“出去偷吃就这么爽?”
我反问:“偷吃爽不爽,你自己不知道吗?”
“你说什么!”
他抬手想掐住我的脖子。
只可惜现在在外面,他要顾及自己的形象。
我继续挑衅:“齐誊比你大,比你持久,还比你有钱。”
“如果你是我的话,你爽不爽?”
“杜绵,你吃错什么药了?”他一脸阴鸷,“你竟敢违逆我?你不想活了吗?”
“你吃我的,喝我的,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我说话?”
绿灯,他却不动。
以往这时候,我早就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忏悔。
在他的逼迫下,承认自己是个废物,是**的母狗。
这一次,我坐在座位上,静静地看着他发疯。
直到他的***屏幕亮起。
齐誊给他传了讯息——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