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玫拿着窃听**,***响了,是正派在项目上考察的Mads。
Mads在电话里有点急,“玫老板,昨天星辉城沿街109的理发店出事了,怎么办啊?”
祝玫听他没有前因后果的话,安抚道,“别急,你慢慢说。”
Mads道,“RS理发店昨天晚上有几个洗头妹住在里面,昨天凌晨3:00的时候有***的来查店,说是例行治安检查,两个洗头妹被带走了,老板早上来找我们,说他去过***了,却没人管这件事情,问我们该怎么办?”
祝玫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问,“调监控了吗?”
Mads说,“调了,是穿着警服的。”
祝玫道,“我问问专业人士。”
给发小谢衡拨了电话。
一秒接通。
谢衡声音沙哑,“喂——”
祝玫听了耳朵发痒,说,“要死了,你这低音炮要***谁?”
谢衡低沉的嗓音,笑着调侃道,“勾你,能成吗?”
祝玫说,“去去去,问题咨询。”
谢衡道,“我咨询费很贵的,但对你可以打折。”
祝玫道,“我打你个骨折,要吗?”
谢衡笑,说,“快说吧,现在免费时段,再过会儿就收费了。”
祝玫说了经过。
谢衡问,“有没有出示证件?”
祝玫说,“不知道啊。”
谢衡道,“自己找去***有什么用,也不一定是***抓的,你让他们直接报警,通过内部流转,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而且理发店不属于可以例行治安检查的场所,我认为大概率是有人冒充假警察。”
祝玫道,“知道了,那就让他们报警解决吧。因为是免费时段,我就不谢你了。”
谢衡忍着才刚睡下一小时的头疼,开玩笑道,“不妨碍我帮你记账。”
祝玫说,“早晚有一天我烧了你的账本。”
谢衡说,“那就等我被火化的那一天吧。”
祝玫呸了一声,挂了电话,联系了Mads,让他们报警处理。
事情没个停,邮件都收不完。
窃听又响了,外公又打来电话问,“说好给我看报名登记表的呢?”
祝玫抚额,想着外公还不死心呢?
外公道,“妹妹,我就知道你诓骗我,我已经到你家楼下了,几零几来着?”
正说着,物业就通过门禁系统呼叫她道,“祝女士,您的外公已经来了,我们正送他上来。”
祝玫这一年来都在花城,就在新城这里,这套公寓也是她新购置的房产之一。
刚买下之后,她就请外公来过一次。
外公说什么也不相信她这么有钱,怕她别是进了什么***组织,还说如果真犯罪了,就让她去自首。
祝玫也是哭笑不得,后来也不再提了。
外公身体很健朗,衬托得物业人员小心翼翼,生怕她家老太爷碰瓷似的。
外公跑进门,就背着个小包。
花城就是这点好,随便你穿什么,哪怕一双凉拖,别人也不会说什么,都当你是房产十套的老板对待。
她喜欢这里。
外公对着物业人员摆摆手道,“没事没事,你们去吧,我又不是走不动路了,不用陪。”
祝玫对着物业笑了笑,关了门,无语转身面对老外公。
祝庆东走到她的电脑边,拿出了窃听,发了个链接给她道,“来来来,开电脑,我看着你报名。去年就被你糊弄过去了,你外婆遗憾终身,你现在是要让我也终身遗憾呐,唉……”
说到这里,眼看着这位老演员又要开始哭了。
祝玫只能打开电脑,登录微信,打开祝庆东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报名链接,然后,在外公的注视下,一步步***作,选择了报考。
繁都的作弊器时间是在过年之后,那段时间其实她挺忙的,但为了应付外公,只能先报名。
谁知外公道,“下个月五号***,要不要我来接你?”
祝玫想不到外公这次来真的,居然还搞押解考场这一套,只能道,“下个月五号,我自己会去考的。”
外公道,“作弊器分数,我要看的。”
祝玫哭笑不得说,“知道了。知道了。”
外公又补充一句,“别拿你初中时候那套糊弄我。”
祝玫点头如捣蒜。
初中的时候,父母车祸,双双亡故。
当时她极端厌学,又正是叛逆期,有一段时间干脆逃学。
***也不参加,让谢衡帮着偷空白卷子,自己抄写自己批改,拿去骗外公外婆。
最后被班主任郭孝儒老师找到了家里来,事情暴露,外公一哭二闹三上吊,说对不起她爸妈。
想起这些,祝玫只能点头哈腰表示,“外公您放心,我好歹名校研究生毕业,这种小作弊器,我应付得来,应付得来。”
祝庆东道,“别说得这么好听,你倒是考一个给我看看,我还等着你当女驸马呢。”
祝玫倒也想做拉拉,她对性向没有任何偏见,奈何也得型号匹配才行啊。
面对这位老顽固,她只得无奈着,连连答应。
平日里穿着地摊货的女魔头,也有搞不定的人。
如果给团队那群小孩子看到,不知道要怎么嘲笑祝玫了。
安顿了外公,她要赶着去上班。
在她那朴实无华的衣帽间里,有一个非常豪华的首饰柜。
平时祝玫全身三无品牌,但是她每次去见客户时候,都要挑选一款珠宝首饰。
衣服虽然三无,但首饰却都很精致。
她并不热衷大牌镀金,而是返璞归真地钟情手工打造。
小丁见过她的首饰柜,按照小丁的说法是,金玉满堂,富丽堂皇。
金饰是她的最爱,因为保值。
外公见她打扮得精细,说,“你都要考公务员了,工作随便应付应付,还是要好好看书。”
祝玫心想,当官又发不了财,赚钱才是要紧。
戴上了一对精致的耳环,她随手抽了书架上一本时政***,应付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