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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喃枝,你清醒一点!

孟喃枝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她不着痕迹地侧身躲开,唇边勾起一抹摄魂夺魄的笑容:“能不能不要在这里?”

女孩脸上的红晕让他们以为是因为羞涩的缘故。

“哟,没想到这妞还挺讲究?”

“找,找个房间,我保证让你们高兴。”

孟喃枝气若游丝地道。

听她这么一说两人倒是来了兴致。

干这一行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这么识趣的。

“行。你,去找个房间。”

其中一人指了指另一人道。

另一人明显不乐意。

“凭什么我去?”

“那你来看着她?我去问他们要个空房间。”

“行行行,快去快去!”

等人离开后剩下的人扶她上了楼,从布局上看应该不同于楼下的包厢。

某个房间里正上演着让人血脉喷胀的剧情。

穿着渔网袜的****人使出她浑身解数取悦眼前的男人。

男人**着上半身,麦色的皮肤上罩着一层薄薄的汗珠。

女人也是头一回见到这种有钱有势,既有颜值又有身材的客人。

男人中了药,是刚才在楼下喝酒时被跟他一起来的那群朋友下的。

而她也只是拿钱办事。

男人极力克制着身体里的原始感觉,一把甩开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滚。”

女人被他推到了地板上摔了一跤。

她抬眼看向已经临近崩溃的男人,却发现他即使在这种情况下的眼神也可以冷得***一个人。

“老板,你的身体在说,它现在很需要我。”

她不卑不亢地跪在地板上,声音里带着些许得意。

他中的这个药要是没有女人只怕是很难熬过今晚。

她赌他下一秒肯定改变现在这副假正经的样子。

她原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

但她错了。

下一秒等来的不是男人的态度转变。

当黑洞洞的枪口抵住脑袋,女人身子一软,原本的跪姿已经没了正形。

纪恙最恨被人算计,特别还是被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算计。

他强忍着身体勃勃的冲动,薄唇里缓缓吐出一个字:“滚。”

女人闻言哆哆嗦嗦地捞起地上的外套夺门而逃。

走廊上的孟喃枝被那人一路搀扶。

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环境。

搀她的人自是没想过这要死不活的女孩突然铆足了力气将他一把推开,直接摆脱了控制。

孟喃枝抓准时机趁出来那女人还没关实的门缝跌跌撞撞地钻了进去。

碰——

门被她慌忙关上,还手忙脚乱地反了好几道锁。

孟喃枝松了口气。

她刚准备再往里走一些,却冷不丁地被一个坚硬冰凉的东西抵住了后腰。

孟喃枝瞬间冻结在了原地。

第六感告诉她,若是在敢动一下自己的腰上肯定会出现一个新鲜的血窟窿。

门外传来暴躁的拍门声。

孟喃枝原本昏沉的脑袋和现在面临的处境吓得她差点连站都站不稳。

黑暗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

旁边的氛围灯被打开。

男人紧贴她身后而立,粗粗的呼吸声就在这种静谧的氛围里显得无比诡异。

“转过来。”

男人强硬地命令声响起。

可孟喃枝没有懂他的意思,他说的并不是华语。

孟喃枝艰难地两只脚挪了挪,与那人拉开了点正常社交距离微微侧脸清了清干涩的嗓子,说:“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冒犯。”

纪恙借着昏黄的灯光望着女孩侧脸的轮廓,愣了神。

孟喃枝察觉腰间的东西已经在缓缓撤开,她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看来这位先生是个好说话的人。

孟喃枝平复了下心里的紧张,轻轻询问说:“先生,可以借你窃听打个电话吗?我是被拐到这里来的,我想给我爸爸打个电话让他来这里救我。”

红润的小嘴随着说话的动作一张一合看得纪恙口干舌燥。

哪里还听得进她说了什么?

健壮的长臂一把将她一整个捞入了怀中。

孟喃枝能够明显感觉到这男人的状态不对劲。

“你,中药了?”

她不傻。

她知道这回抵在她身上的火热意味着什么。

对了。

她才想起他也许听不懂她说的**语。

少女粉唇轻抿,不知该如何与眼前的男人交流。

纪恙未言一字,猩红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怀里的待宰小羊羔。半晌,声音低哑地说:“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孟喃枝怔住。

他,能听懂她说话?

凭什么认为他会帮她?

凭什么?

就连孟喃枝自己都不知道。

也许人在绝境之时,不管是遇到了谁,第一反应都会希望那个人能是将自己拉出深渊的救命稻草。

门外的拍门声此起越来越急促,还不时传来人贩子的咒骂。

男人沉默地盯着眼前的少女。

她身上的布料少的可怜,就连披散在肩的乌黑长发都无比的凌乱。

可就是这副狼狈的打扮,竟无端的生出几分凄美来。

“你是这里的公主?”

“不是不是。”

孟喃枝连连摇头道。

她知道他的意思,他这种说法很委婉。

女孩继续解释说:“我是被拐到这里来的。”

“出去。”

男人冷冷的声音响起,孟喃枝僵在原地。

“先生……”

“你不出去是想待在这让我***?”

孟喃枝望着男人某处强烈的反应。

她知道这间屋子不应该再继续待下去了。

可面对门外对她虎视眈眈的人贩子她内心挣扎。

脑海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不能出去!

绝对不能出去!

出去的下场只会比刚才包厢里面那个女孩还要惨一百倍。

两人相对而立。

孟喃枝抬眸时发现自己才到他的胸口处。

他长得很高。

这样的体型差距,在无形中给她莫名的带来了***感。

小姑娘沉默片刻,忽而抬眸认真的对他道:“先生,我能不能不出去?我可以想办法帮你。”

话音刚落。

男人脑海里最后一根紧绷的弦刹那间崩坏。

伴随一声尖叫,女孩被他一把扔到了床上,他高大的身子随即也附了上来。

“先生,求求你清醒一点先生!”

“你不是要帮我吗?”

孟喃枝:可我说的帮不是要用我自己啊!

男人一把将她身上单薄布料扯下,直接吻住少女因惊吓乱叫唤的***。

野蛮的攻势将未经过人事的她一举击溃。

孟喃枝的软绵绵的央求声在他的野蛮地攻城略地之下逐渐破碎。

她那点抗拒的力气在他眼里像是一种变相的邀约。

明明是热天但她整个人仿佛坠入冰窖,身上只有一处是极端的**。

痛,好痛。

“求,求你,放过我。”

女孩的抽泣像是某种致命催化剂,身体里的热意不降反增。

***的空气中传来男人喘着粗气喑哑的声音。

“宝贝你该记住,你今天千不该万不该踏进这间屋子。”

门口急促的敲门声像是催命一样的狂响,不过很快女人的惨叫已经把这点敲门声盖了过去。

门外的人听了里面的动静呆愣在了原地。

明明即将到嘴的猎物就这么被人抢先一步给吃了?

那人迅速跑去将事情的经过告诉自己的大哥。

花臂男听说后不怒反笑说:“这不正好,你去门口蹲着,等天一亮就跟里面那人要钱。”

“是。”

那人应下,心情痛快不起来。

本来今晚明明可以爽上一爽,现在还要跑去人房间门口听别人爽。

但既然大哥都这么说了,他再不痛快也只好照办。

直至后半夜纪恙才恢复一丝理智。

女孩早已晕死过去,身上如同被上过刑的印记跟他脱不了干系。

他抽身下床,伸手捞地上的衣服从里面掏出窃听拨通了巴诺那个**的号码。

在等待接通时又将视线落在床铺上少女恬静又狼狈的小脸上。

“喂,阿恙。”

“你想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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